不能免俗的在這一天祝天下的媽媽母親節快樂!
其實我們家三姊妹裡個性最像我媽媽的就是我.我們倆個性都很好強,不服輸,從小媽媽就告訴我,自己想要的理想和目標都要靠自己的能力去追求~
媽媽一成年就從高雄來台中工作,後來認識從花蓮也來台中工作的爸爸~
一結婚媽媽就離開原本的工作幫助爸爸開店創業,跟所有的窮小子創業一樣,一開始非常的辛苦,開店的第一筆資金是跟銀行貸款,我曾經偷看爸爸寫的日記,根本就是一本迷你帳本,每天都是寫要怎麼在下午三點之前去銀行結款,拿這裡的錢去補那裡的錢,盈餘跟貸款金額都卡的剛剛好!
媽媽就在這麼一結婚就開店的情況下懷了我,當時她要幫忙顧店,中午煮飯給師傅吃,還要小心翼翼的照顧她自己,又開心又緊張又拮据的生活,還好爸爸的生意越來越好~她沒抱怨過生養小孩的事~她一直說她最大的成就就是有我們三個姊妹!
一直到我當空服員,她也一直告訴我,人家送妳東西都不要拿,人家請妳吃飯也不要去,最好AA ,免費的東西最貴我們自己有能力賺錢不要靠別人,當時覺得媽媽是不是連續劇看太多了!(笑)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之後我在義大利生了第一胎後,每次打電話回去都抱怨說好累啊,老大天天哭,哭了兩年,我都是一個人(老公白天上班)....
媽媽就會說,妳跟我那時候還不是一樣,我自己來台中打拼,也是一個人帶三個小孩根本沒有爸媽公婆幫忙的還不是過來了,妳自己選擇的路就好好面對不要抱怨,因為我也是這樣過來的!!
靠著媽媽這番話,我也胡搞瞎搞自信非凡的養了兩個女兒,那時候電腦資訊還不發達,根本沒有資料可以參考,就按照自己腦袋中想的應該是這樣就養了兩個小孩!(媽媽給我很大信心)
大概老大6,7歲上小學老二3,4歲也上幼兒園後,媽媽又跟我說,讓我去找個半職的工作,不要每天在家裡煮飯掃地洗衣服,心裡狀態會停頓,無法成長~腦袋會胡思亂想!多去跟人接觸,去咖啡館或麵包店打工都不錯.
所以我又斷斷續續打一些零工直到找到一份正職的長久合約工作~
一路走來很感謝媽媽,她一生都是職業婦女,做法和想法都很強勢,讓我常常忍不住跟她頂嘴!但她每次都跟我說,不管妳在義大利過的怎麼樣,妳都永遠可以來找我❤❤(愛)
(所以媽媽到底還是很怕我在義大利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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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西番蓮照顧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開燈聚會續集 - 狂隆討血債 45
以下內容是文藝創作,純屬虛構,敬請讀者注意
羅比,「使者先生,過去數十年,美國軍方和開燈會全力開發超級人工智能量子電腦,花費萬億美元。我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神器。為何你說超級人工智能不是好東西? 」
使者,「我連關上電腦也辦不到。這台電腦自己做事,做了甚麼事都不告訴我,完全失控,怎會是好東西? 」
羅比,「人工智能就是要電腦擔任決策工作。要求電腦完全依照你的指示做事,何必開發人工智能? 」
使者,「開燈會雄霸天下,開燈使者應該隻手遮天,獨攬全球大權。一切由你作主,我這個使者有甚麼存在價值? 」
羅比,「使者,你將工作全部交給我好了。你呆在辦公室跟看著你的助手打打罵罵,閒時跟割斯一起喝咖啡,時間過得挺快,挺舒服。」
使者搖搖頭說,「本想闖一番事業,做大事。沒有想到淪落至如斯境地。」
莎蓮娜苦笑著說,「姐夫,我比你更加淪落。我的工作是按照人工智能指示將實驗室送來的藥放在咖啡拿給別人喝。」
我問,「羅比,找我到這裡來,有甚麼事情要我做嗎? 」
使者,「這還用問嗎? 快躺上手術枱上,羅比要替你開刀,把你的頭割下來。」
小鳯,「好啊,等了這個時刻很久。立即動手吧。」
羅比,「我要他的頭幹甚麼? 因為我有羅比的記憶和性格,我和割斯曾經是突擊隊的隊友。看見他有難,用了一點點運算功能照顧著他。他經常到這裡喝加了藥的咖啡,要不然,他現在即使活著也要洗腎和患上嚴重痴呆症。可惜,藥物效力有限,我替他動手術,加了些東西在他的腦袋。手術完成後將他弄死再將他復活過來,完成重設程序,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今天找你們到這裡來,當然有重要工作。」
使者,「看到啦,其實我這個使者不知道開燈會有甚麼搞作。我不能說自己甚麼都不知道。當日告訴狂隆甚麼維港漂雪,甚麼太空神棒打三峽大壩,全部都是我估計出來。事實上,我是局內的局外人,掌權但是沒有實權的人。」
我問,「羅比,又要替我動手術嗎? 」
羅比,「沒有必要再動手術。找你到這裡來是叫你放下追討血債那件事。追討血債是你的數十年不變工作。但是,死屍皮不死,討了血債又有何用? 我的工作是要將死屍皮徹底弄死。因此,強國人民要承受很大痛苦,要死很人。經歷這次巨變,強國人民會永遠放棄死屍皮。要是現在放出喪屍病毒或者打破三峽大壩,死屍皮不會死,反而令強國人民更加團結擁讓死屍皮。做事要顧全大局,不要受到感情左右決策。對付死屍皮的事情交給我好了。你和燈友、茶友,同舟好友一起為香港茶友做了很多事。美國總統拜燈也是燈友,你們可以放心,死屍皮以殘酷鎮壓手段維持權力的時間不多。」
小鳯,「叫我們來這裡就是跟我們說這幾句話嗎? 」
羅比,「請看螢幕上那堆不停閃動的數字和顏色。這就是真正的割斯,即是你們說的狂隆。」
莎蓮娜,「等等。螢幕上那些數據是狂隆。站在我們身邊的笨蛋是誰? 」
羅比,「割斯在這裡動手術的時候曾經死亡。他死了之後,只留下這些斷斷續續爛到不堪的數據。我將這些數據重新整理排列之後輸入他的腦袋。缺少的部份由人工智能程式寫些資料補上去。補上的部份超過一半。我可以肯定地說,真正的割斯已經死了。現在的割斯其實是另一個人。」
我說,「羅比,我覺得自己和以前完全沒有分別。」
莎蓮娜,「對啊,我覺得這傢伙和以前一樣呆鈍白痴。」
羅比,「割斯,告訴我,你和小鳯初次見面的地方在哪裡? 」
我說,「香港旺角的運動場道,近旺角警署的路邊。當時小鳯被一群黑社會份子欺負。這件事,我記得很清楚。」
羅比,「當時小鳯穿甚麼衣服? 」
我說,「冬季校服,深灰色摺裙,深藍色校褸。」
小鳯,「不對,當時我穿白色夏季校服。打架的時候黑幫份子的血濺到我的校服裙被警察發現。我裝成初次月經來潮才避過緝捕。」
我嗎,「有這樣的事情嗎? 」
羅比,「看到嗎? 你的記憶中,很多事情都是人工智能程式運算出來。事後我才知道,事發那一年,天氣特別熱,秋季開學之後很久,學生還是穿著夏季校服。好了,我要將那些數據刪除,跟你們的狂隆說聲安息吧。」
螢幕上的數據突然消失,畫面一片漆黑。
三色西番蓮照顧 在 1976樂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寫在《方向感》20週年]
「如果能不追求什麼,是不是會比較快樂」
16到17歲,一點盤纏,以四百元為單位計算(CD錢)零花,再多,真的就要「典當」先儲值好的悠遊卡了。還沒在台北坐過計程車,一條blue way的牛仔褲跟廉價黑T恤,髮色有點誇張,converse一雙在腳上,沒想過自己像不像土包子,想起來真的是。上了台北,第一站跟最後一站,都是台北車站附近的唱片行:大眾,玫瑰,佳佳。如果做些什麼會比較快樂,就是下車後直接背著有點累贅的包包,逛一天的唱片行,再坐捷運到新埔站投靠阿姨家。
高一上學期結束後,我沒有繼續留在學校。有時騎著腳踏車,丟在花蓮車站,上了最近一班往台北的火車,車廂間滿是白長壽的煙味,即使有對號座,旁邊也站了滿滿的人。可能三小時或更久,但到了台北,就是一種解放。
CD隨身聽的電池要帶夠,否則空悲切。那時多半買國外搖滾樂唱片,Britpop那幾個大團小團就買不完了,偶爾還要「照顧」一些跑出來的新團(那年,Coldplay不也出道了嗎),總是好奇的望著大眾唱片那一櫃台灣獨立音樂(那時該叫另類音樂吧),西洋大團是脈絡,不買沒得聽,那一櫃沒辦法是首選,憑著網路資訊,以及看封面,有時候是價格,偶爾也開始買台灣另類音樂。
後來,因為花蓮開了光南大批發,進的國外片子不少,北上的重心,便是買台灣另類音樂。在廣播上一聽上癮的陳珊妮,那年出了《完美的呻吟》,金曲獎二度頒給了亂彈,那年是同名專輯,也是最後一張。灰矇矇的封面,一個叫做甜梅號的團,透過試聽機認識,天哪,那是我的一張後搖滾,不是Mogwai不是Godspeed,是甜梅號。「友善的狗」的「地下音樂檔案」有時候會特價或「綠標」,黃小楨跟陳綺貞我用不到300元買到。
還有一個叫做1976的團。
那時看幾個網路來源(數據機年代的網路),1976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名字了。聽說他們嫻熟於英式搖滾,而且不是五月天那種,最致命的是,中國時報「娛樂週報」給予極高評價,所有關於他們的形容,都「衝著我來」,必須買。1976也是我入手的第一張「水晶唱片」出產。
我無條件的愛上這個樂團。雖然我的無條件,也就是所謂的青春時間和藝術評鑑水平,如今想來,其實我的無條件一直都是這樣而已。我認為1976完全不輸給當時我的西洋搖滾愛團,歌詞裡的世界,讓我閱讀文學的模式開啟了另一個面向。我總是一邊聽音樂一邊閱讀,聽1976時,我會停下任何閱讀,仔細聽,並且抄寫阿凱那些唱來並不總是「易聽清楚」的歌詞,大麻的吉他語言,在我認識更多台灣樂團之前,就是王道:非常英倫,非常後龐克,非常恢宏,又非常親密⋯⋯
當時是這麼認為的,後來也一直沒有改變。我並不那麼喜歡每一張1976,但是《方向感》,並不只是幾個當然而然的語彙所能建構的聆聽經驗。
被擊中的點實在太多。我避免用形容詞彙,但1976給了我憂鬱的合理性,這件事,由衷感激。比方說吧,突然聽到搖滾樂團主唱,用清晰但有霧的念白,講出下面這番話
「每一天
我依賴利用鬧鐘跟行動電話
來確定真實世界和夢境的區別
比較矛盾的部分
是居然必須要去確定這一些原本一點都不想劃分的區別
原因是
不但從九點到五點的中間
我不是個詩人
而且從五點到九點中間
我並沒有像自己想像中的模樣一樣
如果依賴的是別的
這些不好意思多談的東西
我猜想大概會好一點點吧」
1976,“倒轉-聲音-時間”
我嚇壞了。好像我是Happy Ending版的希臘神話奧菲斯,而冥王說,「少年欸,路走這麼長了,你就轉頭看一下尤麗迪斯吧,不用忍耐了,轉頭吧,她不會因此消失的。你不需要再隱忍著這份愛。我不騙你,你可以轉頭看她。」
世界沒有變得比較好,但是一轉頭,我真的看見了一個清秀的臉龐,抹去了社會化的過程裡塗上來的髒污顏料,我看見了。
那就很夠了。身份認同是一件不會解決的事情,可在那個時刻,搖滾樂還能替自己用力爭取些什麼。那些對我的同學來說可能根本不算是旋律的聲響裡面,構築了幾場好夢,夠我去夢,讓我還想要跟世界連結,以便更能穿透音樂,更能理解為什麼有人能這樣表達自我。
雖然有著蒼白的迷惘,但那也是我跟搖滾樂之間的鑰匙,吉他riff走啊走的,我就跟著進去了最不願意的現實,因為有人會替我⋯⋯替我⋯⋯
I lost the way today
today I lost my shape
my shape my shape is fadeaway today
today I lost my shape
I lost my shape today and fadeaway
(1976,“顏色”)
替我fadeaway.fade這個字眼在Oasis跟The Verve的歌曲裡時常出現,闊氣的、征服的消逝著。1976的fadeaway,是屬於我的fade away.
這個故事永遠說不完。甚至到了後來,我也有幸認識了阿凱跟大麻,那份情感依然難以解釋,難以明白地說出。20年來,我在卡夫卡跟阿凱聊到半夜,去大麻的錄音室前跟他抽根菸,我聽過最棒的”咖啡店”現場,在音樂節一片爛泥之中,阿凱戴著太陽眼鏡,唱著「如果你,如果我」
我追上了一個夢,是嗎?當我更能用多種方式理解1976,以及他們的音樂,我總是選擇回到冥王的跟前,要求祂再一次的讓我當那個「能勇敢回頭看向亡妻」的奧菲斯。某部分來說,我可以說上一小時,一學期,一輩子的《方向感》,我總是會先回到台北車站前面的大眾唱片,緊張的掐著口袋裡的千元紙鈔,頭低低的望著腳上的converse,等待結帳。在那之後所發生的事情,是為自由而能沈默的一切。I JUST KNOW.
二十年後,我仍在找尋方向感。我覺得很幸運。而1976還在。《方向感》還在。對我這樣一個不太願意相信世界的搖滾樂迷來說,這已經是Happy Ending 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