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年初,李秀環對外泣訴童仲彥外遇,指他家暴50餘次,並秀出診斷證明與被她毆打得傷痕累累的照片。「家暴的人都是有病的,我必須去看心理諮商。」同年4月,童仲彥求助精神科醫生潘建志,3年過後,他和李秀環離婚,大邱小邱女朋友換了好幾個,我們問他可曾進一步了解自己,他說:「其實可以不用看,我知道自己問題在哪裡,我換個女人就沒有問題了。我標題都幫你想好了,我這一生的決定都跟女人有關係。」
男人需要女人,但何以你比尋常的男人更需要?「沒安全感吧。我是阿嬤帶大,小時候都跟阿嬤一起睡,7歲回到爸媽家,都說我要回阿嬤家睡。我個性敏感而神經質,這是我從政總是會抓到別人毛病的緣故,但這樣的敏感和神經質讓我從小看到竊盜火災的新聞,就會睡不著,我到高中都要拉著爸爸的手才能入睡。這很難分析,我睡覺身旁都有人,可能我特別需要愛吧。李秀環其實給我一定的安全感,不然我們也不會走這麼久。」
他不諱言跟李秀環結婚是因為她嘴甜,能幹,所有樁腳都認乾哥,可以幫他打點一切,對他的政治生涯是有幫助的,「我那時候想法就想把自己的懶鳥割掉,不要那麼花心,再過那麼精采的日子。娶個賢內助,好好當個傳統的政治人物。但她對我永遠不信任,我交出我的iPhone手機密碼、APPLE雲端ID,讓她掌握全部的行蹤,但這讓她有更多機會猜疑我。她的姑姑買了一雙漂亮的拖鞋,拍照片寄給她,照片存在雲端,結果她說我買鞋子給其他女孩子,她就是這樣沒有安全感。」
「我會跟邱惠美在一起,也是因為她。我參加獅子會,跟她一起去受訓,邱惠美也去,我不認識邱,拍照的時候,邱惠美站我旁邊,李秀環站另外一排 。後來會長就把李秀環安插在我跟邱中間,又拍了另外一張合照。李秀環回去看這2張照片,說她還沒站到我們2個中間,邱惠美笑得很燦爛,但她站進來後,邱的臉就變很臭。她跟我吵,說邱惠美一定跟我在一起。我說幹,這個邱欸我根本沒有講過話,我根本不認識。她不信,一個個去問,問說我老公是不是跟邱惠美在一起?問到後來我翻臉了,我說政治人物加入一個社團付出很多,因為你這樣去講,我怎麼面對其他人?
又有一次,我帶她去澎湖,結果她在旅館又跟我亂,傳LINE給我朋友,說我跟邱惠美在一起很久了。我說操你媽妳給我出去,我真的翻臉,我說妳再這樣亂,我回去就跟邱惠美講,結果回台灣繼續鬧。
我打電話給邱惠美跟她道歉,她說,議員我知道啊,大家都在傳,但你說沒有,大家不相信,不過她單身,她也不怕。我們聊得很投機,她在電話那頭說議員我覺得你也不錯啊。幹,我本來沒有很想要,被她講到很想要。隔天晚上就拎著幾罐Johnny Walker去她辦公室,那天就搞了。回去我就跟李秀環嗆聲,好,很好,本來我們2個沒鬥陣,現在鬥陣了。」
2014年4月13日,童仲彥李秀環結婚,選在這一日意味「愛妳一世誓一生」,婚宴上交換戒指的新郎新娘誰不願是楊過與小龍女一生一世,他們確實把婚姻演成了一齣《神鵰俠侶》,不過愛到後來卻成了公孫止和裘千尺,恨透了彼此,「公孫止不知道荒山之嶺有此孔穴,飛步奔來時終於踏上了陷阱。但他垂死尚要掙扎,揮出長袍想拉住裘千尺的坐椅,以便翻身而上,豈知一拉之下,2人一起摔落。想不到2人生時切齒為仇,到頭來卻同刻而死,同穴而葬。這一跌百餘丈,一對生死冤家化成一團肉泥,你身中有我,我身中有你,再也分拆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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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年初,李秀環對外泣訴童仲彥外遇,指他家暴50餘次,並秀出診斷證明與被她毆打得傷痕累累的照片。「家暴的人都是有病的,我必須去看心理諮商。」同年4月,童仲彥求助精神科醫生潘建志,3年過後,他和李秀環離婚,大邱小邱女朋友換了好幾個,我們問他可曾進一步了解自己,他說:「其實可以不用看,我知道自己問題在哪裡,我換個女人就沒有問題了。我標題都幫你想好了,我這一生的決定都跟女人有關係。」
男人需要女人,但何以你比尋常的男人更需要?「沒安全感吧。我是阿嬤帶大,小時候都跟阿嬤一起睡,7歲回到爸媽家,都說我要回阿嬤家睡。我個性敏感而神經質,這是我從政總是會抓到別人毛病的緣故,但這樣的敏感和神經質讓我從小看到竊盜火災的新聞,就會睡不著,我到高中都要拉著爸爸的手才能入睡。這很難分析,我睡覺身旁都有人,可能我特別需要愛吧。李秀環其實給我一定的安全感,不然我們也不會走這麼久。」
他不諱言跟李秀環結婚是因為她嘴甜,能幹,所有樁腳都認乾哥,可以幫他打點一切,對他的政治生涯是有幫助的,「我那時候想法就想把自己的懶鳥割掉,不要那麼花心,再過那麼精采的日子。娶個賢內助,好好當個傳統的政治人物。但她對我永遠不信任,我交出我的iPhone手機密碼、APPLE雲端ID,讓她掌握全部的行蹤,但這讓她有更多機會猜疑我。她的姑姑買了一雙漂亮的拖鞋,拍照片寄給她,照片存在雲端,結果她說我買鞋子給其他女孩子,她就是這樣沒有安全感。」
「我會跟邱惠美在一起,也是因為她。我參加獅子會,跟她一起去受訓,邱惠美也去,我不認識邱,拍照的時候,邱惠美站我旁邊,李秀環站另外一排 。後來會長就把李秀環安插在我跟邱中間,又拍了另外一張合照。李秀環回去看這2張照片,說她還沒站到我們2個中間,邱惠美笑得很燦爛,但她站進來後,邱的臉就變很臭。她跟我吵,說邱惠美一定跟我在一起。我說幹,這個邱欸我根本沒有講過話,我根本不認識。她不信,一個個去問,問說我老公是不是跟邱惠美在一起?問到後來我翻臉了,我說政治人物加入一個社團付出很多,因為你這樣去講,我怎麼面對其他人?
又有一次,我帶她去澎湖,結果她在旅館又跟我亂,傳LINE給我朋友,說我跟邱惠美在一起很久了。我說操你媽妳給我出去,我真的翻臉,我說妳再這樣亂,我回去就跟邱惠美講,結果回台灣繼續鬧。
我打電話給邱惠美跟她道歉,她說,議員我知道啊,大家都在傳,但你說沒有,大家不相信,不過她單身,她也不怕。我們聊得很投機,她在電話那頭說議員我覺得你也不錯啊。幹,我本來沒有很想要,被她講到很想要。隔天晚上就拎著幾罐Johnny Walker去她辦公室,那天就搞了。回去我就跟李秀環嗆聲,好,很好,本來我們2個沒鬥陣,現在鬥陣了。」
2014年4月13日,童仲彥李秀環結婚,選在這一日意味「愛妳一世誓一生」,婚宴上交換戒指的新郎新娘誰不願是楊過與小龍女一生一世,他們確實把婚姻演成了一齣《神鵰俠侶》,不過愛到後來卻成了公孫止和裘千尺,恨透了彼此,「公孫止不知道荒山之嶺有此孔穴,飛步奔來時終於踏上了陷阱。但他垂死尚要掙扎,揮出長袍想拉住裘千尺的坐椅,以便翻身而上,豈知一拉之下,2人一起摔落。想不到2人生時切齒為仇,到頭來卻同刻而死,同穴而葬。這一跌百餘丈,一對生死冤家化成一團肉泥,你身中有我,我身中有你,再也分拆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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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與賈寶玉》
「我很渣,負面新聞一大堆,但還是交得到女朋友,為什麼?關鍵是這個,」童仲彥停頓了一下,在白板緩緩寫下一個英文單字「Choice」,「把妹關鍵在於判斷,要先判斷對方喜不喜歡你,再去接觸。太多男孩子執著於你沒機會的,而忽略了對你有意思的。如果一個場合有林志玲、蕭薔、葉毓蘭,我一定選葉毓蘭,因為她一天到晚在臉書罵我,一定是對我有興趣。」語畢,一屋子男人都笑了起來。
此為童仲彥於金色力量黨萬華總部開設把妹課程實況。政治人物在臉書上販賣仇恨、販賣恐懼、賣笑、賣萌、賣肉…敲鑼打鼓推銷自己,也與販賣商品無異。毫無疑問,童仲彥乃政壇販賣色情第一人。2017年,他因家暴毆妻退出民進黨,今年初創金色力量黨,致力推動「合法性產業專區」;疫情期間,成立「了不起,負責」情趣用品公司,賣充氣娃娃、跳蛋、飛機杯,並開設性愛課程;6月,他以榜首之姿考上樹德科技大學人類性學研究所博士班,誓言將性學理論和實務結合。
把妹課程開課前一週,我們與他約在金色力量黨萬華總部專訪,他高談闊論,說九月開學後,將開車南下高雄上課,沿途將規劃環島座談,串連八大業者和支持者。但見他粗腿短褲,胸肌幾乎要把運動背心炸開了,47歲的男人一身筋肉,乃日日喝高蛋白,上健身房鍛鍊所致。
是了,先前有民間單位舉辦空幹王比賽,他在場上扭腰擺臀,被譽為「被政治耽誤的AV男優」,堂堂市議員是以何故,「崩壞」成了情色大師?「可能是我不滿於現狀吧!我的問題是我永遠沒辦法過平順的生活。我中學是資優生,但我會帶頭去偷東西。我曾是台灣最年輕的政論節目主持人、兩屆台北市議員,政治路也蠻順遂的,但我就是想打破安逸,自我挑戰,所以傳出家暴事件…」
我心中倒抽一口氣,暗想不會吧,才問到第2題,他沒有愛撫、沒有前戲,這就褲子脱下來,直搗花心嗎?金色力量黨的政治理念是「打破虛偽政治」,而他顯然也沒在怕,談家暴毆妻、談他質詢郝龍斌妻收鑽石被告誹謗,日前判刑6個月的官司,全然直球對決。他聊大學割包皮,術後不穿內褲,龜頭被牛仔褲反覆磨擦,敏感度降低,故而能跟女友1夜11次,幹得太激烈了,還得戴上護膝、護肘,才不會撞傷⋯他講話語調未有起伏,面無表情,話題繞著萬華流鶯打轉,我們簡直忘記他是劍橋留英,學經歷有多驚人。
他出身苗栗竹南望族,爸爸是中石化工程師,母親是小學老師,他說幼年與父母郊遊踏青,見父親神神祕祕從一疊舊報紙中拿出一本雜誌,與友人傳閱,「本來以為阮老爸是不素鬼(台語,指色胚),偷看黃色書刊, 其實他們是在傳閱黨外雜誌。」父親帶他去看黨外人士政見發表會,他見台上主持人慷慨陳詞,光芒萬丈,心想有為者亦若是,立志當記者,大學如願考上政大新聞系。2000年畢業於英國劍橋,論文是陳水扁公娼新聞詮釋,取得社會政治學碩士。返台後,在民視當記者,主持《頭家來開講》,之後更代表民進黨成功參選台北市議員,他人生順遂,像是一路綠燈,踩了油門向前衝,孰料三番兩次都因女人翻了車。
2004年,他在民視與記者陳曉卿談辦公室戀情,直至結婚前幾天才讓同事知道,「她在民視播客語新聞,懷孕未滿3個月做颱風連線,主管跟她講說,水都淹那麼深了,為什麼不蹲下來,泡在水裡做連線?我跟她主管講,你叫她回來,換我去!我在水中播新聞給你看,看你是要自由式或蛙式,我都OK。新聞是表演,我的表演一定比任何人都精彩。」婚姻一開始永浴愛河,後來卻是水深火熱、個性不合。二人育有一女,但年輕小夫妻拳打腳踢,互告傷害,2年後宣告離婚。
他談戀愛總是上社會版。2010年,當時女友身穿紅衣上吊自殺,他說女友有憂鬱症,對他打擊很大,但受傷的人最後選擇跟更多女孩上床,「我迷失了,我會對自己說,如果不對女孩子動心,只上床,是不是比較好?剛當議員那段日子,出去應酬酒店什麼的,人家會請嘛,酒店、阿公店、越南店什麼的,我往來的清一色都是風化場合的紅牌。那時候住西門町,信箱在大樓一樓,鑰匙放在裡面,女孩子找我,自己拿鑰匙上去,下樓再放回去。上面有人,下面的人就進不去,女孩子都不會重複。」
做愛愈做愈空虛,射再多填不滿卻也掏不空,直到在某餐會碰見李秀環。其時,她任職婚紗公司,他覺得這女人辦事麻利,延攬至選民服務處。2014年4月12日,二人結婚,席開百桌,選在這一日意味「愛妳一世誓一生」,而婚禮上的山盟海誓卻換來彼此最陰毒的詛咒。
2016年,李秀環對外泣訴他外遇施暴,害她三根肋骨被打斷,導致氣胸、肺部塌陷。而他至今說起李秀環,仍咬牙切齒:「我跟李秀環在一起,很簡單,就是我想當傳統政治人物,而她嘴甜,熱情海派,所有樁腳都認乾哥,可以幫我打點一切。我那時候想法就想把自己的懶鳥割掉,不要再過那麼精彩的日子。但她對我永遠不信任,我交出我的iPhone手機密碼、APPLE雲端ID,讓她掌握我全部行蹤,管我全部的錢,可她就卡奴,錢匯到亂七八糟,管到我的助理費被查,我看到她就不爽,因為她毀了我一切的堅持!」
家醜外揚,夫妻各執一詞,清官難斷的家務事,變成他被控貪汙罪,去年他被判有期徒刑7年6個月、褫奪公權4年,高院本月19日將二審宣判。法律上的是非對錯留待法官去判斷,但他在性愛課說美好的做愛關鍵是尊重女性,兩段婚姻都以家暴收場,不覺得難辭其咎?「當然,這是很病態的過程。」其時,家暴退黨,求助精神科醫生潘建志,問他是否有效?他淡淡說道:「那些諮商都是做給社會大眾看的,我知道我的問題是換個女人就好了。」「你這根本躁鬱症吧?」「我不否認我是躁症,但我很享受這個感覺。每天都幫自己找很多事情來做,沒事情做會慌,潘建志開藥給我,要我慢下來,但我怕自己變笨,沒有吃。」
停不下來的人,打破常規,企圖混亂中建立秩序,尋找成就感。他畢生心願是找一個年輕貌美、功課很好的女孩子在一塊,生一個運動員,彌補他這輩子無法當運動員的遺憾。無法在球場與人拚輸贏,故而他只能把女人當球場,在床上當衝鋒陷陣,「我對愛情永遠都覺得不夠,還要再多一點不一樣,多一點色彩,多一點驚喜。」
「學經歷這樣好,應該很多人要介紹大家閨秀給你啊?」「拜託,那些女人都很假掰,我女朋友大多是風塵女子,她們有趣多了。」「情感會重疊嗎?」「基本上,我分了,再找下一個,但情感上的事情很難講…」「你很不會處理分手吧?」「對,因為我分手從來沒有苦痛,永遠無縫接軌,我太大而化之了,我永遠想到的是如何追求下一段美好的感情,我不會想到別人會反撲。」「你該教學員不是把妹課程,而是教人如何分手,你不會覺得自己該學的就是這個嗎?」「我永遠不認為負面新聞是負面新聞,總是有另外的創造跟想像,我的習慣就是這樣。」
「不會是一邊跟女朋友做愛,一邊從鏡子欣賞自己幹人英姿吧?」「沒有,做愛做到忘情處,已經不分你我,這個世界、整個時空,彷彿已經不存在。我覺得沒有最極致的性,只有最極致的情感。你愛對方,對方也愛你,這樣的性關係才是美好。」我又倒抽一口涼氣,以為訪問的是西門慶,結果對面坐著的居然是賈寶玉。
問他最難忘的一次做愛,他說始終是當下。他現任女友Amy是平面模特兒和酒促小姐,2人在一起已1年,每天早上8點就起來,一起去健身,下午到金色力量黨總部處理公務,晚上回家打電動,「我對女孩子,年輕的時候是1個、2個、3個、4個,再多的女孩子都無法滿足我,過往都追求美好刺激的愛情,但現在覺得專情於特定一人也不錯。」Amy說:「和他交往,家人朋友都反對,但這1年來,他每天想梗逗我開心,我們一起健身,一起讀書,他要去念性學博士班,我念在職專班,每一天都很踏實。」
2人怎麼認識的?「我只要單身的狀態,就會怕寂寞。就有一天去外面吃飯見到她,跑去搭訕,換了LINE,聊天、約會,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他坦承自己無法獨處,「我從小很神經質,看了殺人放火的電視新聞,就會失眠,到了高中還是非得拉著我爸爸的手才能入睡。我不能夠一個人睡覺,我和以前的女朋友天天吵架,她說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在一起?我努力維持這段關係,我旁邊要有人。」性愛大師鍛鍊得固若金湯,1夜11次,還是輸給了自己的寂寞。
日前他的情趣用品公司賣充氣娃娃,他對Amy說:「這些充氣娃娃來,我更愛妳了,因為妳跟真的娃娃一樣乖、一樣聽話,而且不用搬來搬去。」女友乖巧聽話,而金色力量黨務蒸蒸日上,他正按部就班,打造心目中的性愛烏托邦,現在的日子其實過得真不賴,他記得第一次和Amy見面是星期幾,第二次見面在哪裡,她穿什麼,他們又去哪裡,正式交往又是哪一天。
「去年農曆7月1日,我們正式交往。2年前農曆7月1日,我酒駕開進隧道,撞到3台車,宣布退選。然而今年的7月1日助理費二審要宣判,都很巧⋯」企圖掌控一切的性愛大師,面對官司還是宿命了起來,「你的報導什麼時候出刊啊?法官會不會因為我講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覺得這個人是個瘋子而影響判決呢…」他頓時沒了把握,轉念又說:「算了,反正我都這個樣子了,你們就寫吧。我沒做錯事,應該沒事,但如果我被關了,你來看我,我發獨家給你。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在我的飯菜下藥,讓我變得很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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