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西斯(《奧德賽》的主角,或許稱呼他為奧德修斯(Odysseus)比較知名)在打贏特洛伊戰爭後返鄉的路途上,知道自己的船即將經過海妖賽蓮(Siren)居住的島嶼。據說凡是聽到賽蓮天籟歌聲的水手都會喪失心神,把船駛向那個小島而沉亡;尤利西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很想聽賽蓮的歌聲,又知道聽了就要命。
所以,他做了一個安排。尤利西斯命令手下的人把他綑綁在船的桅杆上,設好航向後,他跟手下說:「你們就照這個方向一直划,要用蜜蠟封住自己的耳朵,不准偷聽,而且無論我怎樣反抗、怎樣哀嚎,都不要理我,如果我掙扎,要綁得更緊!」
果然,當尤利西斯聽到了賽蓮的歌聲時,開始心智迷惑,試圖掙脫,還跟手下大喊:「把我放開!」船員們都很聽話,把自己的耳朵封住,拚命向前划。他們也就這樣度過了凡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尤利西斯很清楚,當他聽到賽蓮的歌聲時,他將不再是他自己了。於是「當下的他」就與「未來的他」預先做好約定。這就叫作「尤利西斯合約」(Ulysses Contract)。
──<借鏡古希臘神話 教你面對做不完的工作>,遠見】
ulysses 神話 在 My Plus 一起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旅遊>
「你品嘗了夜的巴黎,你踏過下雪的北京。」對你來說,旅行的意義是什麼?旅行代表著重生,讓人從繁忙的日常生活中獲得解放。旅行是一種思維方式,對外,提供一種全新的視角看待世界,就像希臘神話中的英雄尤利西斯(Ulysses),在外漂泊10年,經歷前所未有的人事物。對內,透過旅行,我們重新認識自己。
有時小編都會自己去看場電影今年給自己目標就是自己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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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ysses 神話 在 歐崇敬博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書名:五月天阿信與台灣政治後現代
副標題:從The Beatles/Simon & Garfunkel到東方的 Chage&Aska/五月天阿信VS.解構政治神權
自序:
作為一個大學的副校長,也作為一個長期在電視上做政治評論的凡夫熟子、一個已經到天命之年的作家,該徹底說說心裡話和實話。這本書,說實在的只是一篇9萬8千字的論文,由於篇幅沒辦法濃縮在3萬字以內,所以以書的形式發表,裡面所動用的文獻也就是一篇論文的規模,大約是200筆以內的文化論述文獻引用,我想並不會造成讀者們的太大壓力,大部分的文獻即使不是中文也都有英文的版本可供讀者們對照查閱。
老實說,從35年前起我開始跟著外公寫小說,起先我只是熱愛托爾斯泰和杜斯妥也夫斯基,後來由於外公的介紹,我喜歡了日本的作家,藉川龍之介、安部公房以及大江健三郎,到了大學時代,進了外語學院讀書,我喜歡上了James Joyce 的 "Ulysses"和 "Finnegans Wake" ,以及貝克特的《等待果陀》,和卡不卡的《蛻變》、《審判》和《城堡》,到了大學要畢業的時候,我開始注意了南美州的馬奎斯的《百年孤寂》、《獨裁者的秋天》。終究,文學沒辦法滿足我,我開始注意了沙特的《存在與虛無》,和卡謬的《薛西佛斯的神話》、《異鄉人》,來自於傅柯的《規訓與懲罰》,以及德希達的《書寫與差異》。到了研究所階段,我開始注意義大利作家卡耳維諾的作品,尤其是那本《看不見的城市》,在哲學上我開始轉向杜威的實用主義,以及詹明信所代表的政治後現代文化分析,特別是他的著作,《語言的牢籠》和《政治無意識》。到了博士班時期,我開始注意了政治社會哲學,新自由主義與社群主義的重要性,特別是約翰洛爾斯的《正義論》、《作為公平的正義》,海耶克的《自由的憲章》、《不要命的自負》、《到奴役之路》,德沃金 《認真對待權利》《原則問題》以及麥金太爾《追尋美德》和桑代爾的《正義》。
從15歲追隨外公寫作起到現在36個年頭,我自己萬萬沒想到竟然已經出了六十多本書,寫作的字數也已經超過兩千萬字,我私底下告訴自己,如果沒有必要,真的不要再砍樹、寫書、出書了,如果要出書就必須對於數位的後後現代環境之新推動有幫助才偶一為之,當然有新的發現和新的智慧結晶可以呈現給各位好朋友、讀者、各方專家們批評指教一下,那種高興還是有點像結婚生子或者談戀愛一般,充滿喜悅的,所以我前面所說的一兩千字的簡單學思自序,其實是在告訴讀者們,我這一篇政治文化解破學式的論文其實是貝克特、卡爾維諾以後的風格,也試圖著貫穿杜威的實用主義精神,同時是反權威主義、反規訓,反同一化的寫作立場,而真正的目的只是為了追尋自由的憲章以及社會的公平正義,如此而已。很自然的我在前面提到的作家與思想家也會是我全文9萬8千字(涵標點符號)的引述來源,只不過我的分析對象是從The Beatles 、Simon & Garfunkel"、Chage&Aska、五月天阿信、谷阿莫、九把刀到英國、美國、日本、台灣的近二十位政治人物。這是一篇標準的後現代,甚至後後現代的論述,我自己也早在2007年出版了後後現代主義的理論建構專書。
值得一提的是,構想這本書的過程裡,我陪著小女兒在一年內轉了幾次學,從嘉義到台北,一直到了淡江中學,全家落腳在真理與淡大之間的一戶樓中樓住宅裡,每天可以開著車在淡金公路上從關渡到三芝、石門,金山、萬里,看著台灣極致的人間河海美景。這裡有渡輪、漁港、溫泉、沙灘、老街,有神學院、佛學院、藝術大學,有碼頭、淡水河上百家的創意咖啡廳,二十多國的創意料理,短短的30公里裡面,給足了我豐富的寫作意象和元素。 過去八個月裡由於環境和家人的需要,小女兒和我聯手搬了15次家,我由於眼疾從一天可以閱讀數百萬字,降到一天只能閱讀十餘萬字,不過上帝卻是開了另一扇窗給我,我在這些旅程中和女兒討論五月天的所有歌曲、歌詞,又從John Lennon 談到了九把刀和谷阿莫,加上我每週幾次的電視政治評論,我漸漸有了另類參禪頓悟般的領悟。
感謝天地從新賜予我靈感和寫作的力量,感謝所有旅途中和我打過交道的各方人士,也祝福台灣早日脫離黑金的控制並且徹底的走入後現代化的政治文化中,小弟雖然已經年過50,但是透過和女兒共同的文化閱讀之後,奇蹟般的可以返回年輕人的心靈世界,這篇論文,就是對於這個奇蹟的一種離境。
2016年8月27日•三芝•淺水灣•某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