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佬去UK 的Y,今次有英國樓盤搵到佢上門,介紹盧頓與屈福特中間,Hemel Hempstead 的樓盤。
有性趣可以睇片。
(英格蘭嚟講,要住嘅話,我首選始終都係利物浦,原因梗係就我睇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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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9
2016.4.18
London -> Hemel Hempstead
Emma說:「你是存心來嚇我的吧?」
她帶著Jasper在車站等我,今天甲斯伯不用上學。
我說:「嗨你是甲斯伯吧?」他眼神很認真看我似乎要在腦中的雷達裡尋找任何關聯的記憶,但在他搜尋的同時,他回答我:「對,我是甲斯伯,我四歲半。」
我說:「哇,甲斯伯你好大了,而且你長這麼高了!」
他微微蹙著眉頭又點點頭。
這是一個離倫敦20分鐘車程的鎮。
我們穿越一個公園,公園有一個很奇妙的門,後來晚一點Emma的先生解釋給我聽,說那是一個用來防止牛羊外跑的門,那公園以前養許多動物,現在偶爾還是會有但不多了。
那種門有個有趣的名字叫做Kissing Gate;兩個前後的門,人必須先進去關上一扇才能從另一扇再出去,門關上的時候的撞擊聲好像親吻(聲)Kiss! Kiss! 他半開玩笑說,當然如果有任何兩人想在第一扇門進去親吻(被圈在兩門當中)這Kissing Gate的門的說法也是成立的。
Emma家的貓Dizzy已經十歲,非常溫和(就像主人)在我們的四周磨蹭著。
我問甲斯伯要不要和我一起喝個茶?他說:「我還不能喝茶,我可以喝水。」我說好。甲斯伯拿了一塊我從倫敦買來的餅乾放在小碗中,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咬著,要到第二口他拿給他媽媽說:「我想吃字母餅乾。」我買的餅乾有成人才喜歡的肉桂味;Emma換給他新的幾塊字母餅乾。我們坐在一起,在邊顧甲斯伯的車陣遊戲空隙中說東說西。
接著吃完餅乾,甲斯伯把盤子還給媽媽,站起來問我:「你要上樓看我的車嗎?」我說:「我以為你的車都在這裡了。」
我跟他上樓,打開他房間的門,我說:「哇甲斯伯,我想你有一個車王國,你是車王國的王。」他微笑(一種開心);我們坐在地毯上,我其實什麼也不用做,他已經開始只會各種小車子開這裡停那裡彎那裡,路上還有行人要過馬路。
我們又下樓。Emma開始煮屬於小孩與媽媽的「早一點的晚餐」,我們繼續在空擋中說一下這個聊一下那個。
「Chinlun, 你要玩火車嗎?」於是甲斯伯和我再移到餐桌旁的「火車站」,這裡有拖貨火車、快速火車、永遠不停的火車和必須停下來載客的火車。忽然我想到手機裡有許多機場與街道小車子穿梭城市的短影片,也有許多動物的短影片和相片。
所以小孩停下火車的移動,我們坐在地上一起看起日本電車的進站和出站,也看了兔子奧斯卡吃覆盆莓。
時間就在一種很安靜的感覺中流逝了。
Emma笑盈盈地看著我說:「瑾倫真抱歉讓你一直陪著甲斯伯馬拉松(玩車)。」我說哪裡會,我跟甲斯伯說:「你知道你是第一個邀我玩汽車的人。」他微笑(依舊一種開心)
忽然Emma匆匆拿了一張相片出來,她說早上剛找到一張我們在RCA的相片,應該是Åsa拍的她說;我和她那時都比現在胖一點,但其它的似乎都沒變。
刀叉在安靜的環境中輕輕響,我又記起當初在學校餐廳看著Emma用刀叉俐落有禮吃著薯條的模樣。
吃完晚餐我們繼續玩車子遊戲、又玩敲門遊戲,我在準備離開前開始預告甲斯伯「我差不多再一會兒就要離開了」,他沒有回答,繼續邀我玩下一個遊戲;玩到甲斯伯的爸爸回來了、當了他的大樹吊單槓、再當他的電動馬肚、再一起玩「另一盤」車子的遊戲。
大人在空檔裡講話,講到我真的該走了。
我說:「甲斯伯是你該睡覺的時間了,所以我要跟你說晚安,(裝打哈欠)我也要回去睡覺了。」他跑上樓梯在樓梯上看我,我說:「你要下來抱我一下跟我說再見嗎?」他似乎停了兩秒,然後(假裝)笑說:「我不要!」(嬉笑)
於是我在樓梯下說:「那我真的走囉。」
他在上面看我。
我說:「掰,甲斯伯,說跟你說晚安囉。」
他的爸爸說:「唉瑾倫小孩都是這樣。」
爸爸上樓陪他,說:「甲斯伯,跟瑾倫說再見。」
我跟甲斯伯揮手。
晚上,收到Emma寫來的email,提到那張給我看的相片寫著:「才意識到那張有你、我和腳踏車的相片,上面的日期是1999年的今天、四月18日!真是太詭異了!!」
我想著這究竟是怎樣的感覺。十七年的每一天都有著如同這天一樣細節,只是當我們沒有記下它就被略過了;當十七年被一張相片(形同)作為一個總結,它似乎輕鬆躍跳到(新的)起點;沒有過程留存似乎也沒有不好。
當時間要流逝,
也許就流逝。
我們能做的最棒的事就是對當下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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