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 JET magazine 七月號Talk to JET嘅專訪,一次專訪他們造了三個版本;實體書版、網上文字完整版及影片版,很有誠意很有心!三個版本三種感覺,今日就同大家分享這個網上文字完整版,希望大家都喜歡
《強尼 我不是一哥,只是大哥哥》
向來有留意強尼。從當初有線球彩台毫不起眼的主持,到現在被封為ViuTV一哥,這一行真的講命水。約他飲杯啤酒,笑說過去未來,他坦言與其被指為「一哥」,他覺得相比一眾九十後同事而言,其實自己只是個大哥哥而已。
強尼是中途出家。年少時想過入行,經常參加歌唱比賽,有次出戰大專聯校歌唱比賽,雖然上台第一句就走音,贏不到比賽卻獲Sony唱片公司邀約試音,其後獲通知與區永權合組男子組合,可惜他們尚未合組,公司全面重組,回歸基本步。
入行不成,城大工程系畢業,便投身建築界發展,任職約十年,突然轉行去有線球彩台講波。「那時覺得,如果我再做三十年,像早已看到自己那條路,一世人就是跟著那條路。反而,講波、娛樂這一行剛好相反,完全不知道下一步,我正正想要最大反差。」他的性格需要新鮮感,刺激自己短途不停衝刺,因此踏上娛樂這條路。
兜兜轉轉,他坦言沒有信仰,但真心幸運。「當初膽粗粗去有線講波,頭幾個月被導演喪鬧,罵我只講分析數據資料很悶,後來我思考觀眾為何要看電視睇波?無非只是想開心、娛樂,不想上堂看教育電視。」想通了,這一切都是娛樂,開始定義自己為entertainer,螢幕上就是要娛樂別人,讓人在日常生活中輕鬆一下。本來在球彩台講波,後來轉到認真評述足球及其他體育賽事,以至奧運、亞運。這位Entertainer不夠盡興,更踩過界到有線娛樂台主持節目,例如曾經與李佳芯一同主持《空間大改造》。
偏偏,大多有線主持轉到TVB,他卻成為轉投ViuTV的少數,由於合約問題,ViuTV初期節目未見他的出現,直至他決心轉型,裸辭有線的工作,很快就被有線前監製找他參與ViuTV節目《對不起標籤你》,當時主持是艾粒,強尼只是節目中的tagges,卻有機會扮演大陸佬、易服癖、同性戀,光芒難以掩蓋,自此簽約ViuTV,拍了《精裝送禮仔》、《熟女在野》、《晚吹》等實況娛樂節目,其中《對不起標籤你》第2季更坐正做主持,一帆風順。
看來行運,強尼不敢否認:「我覺得世上付出努力的人很多,但被人看到不是必然,但我做了十幾年,只是這兩年才被人認識⋯⋯」要知道,更多人比做得更長,卻依然沒機會展示他們磨練多年的那把刀。「我的幸運是,有ViuTV的出現,又願意起用我,加上觀眾接受到我這種風格,接受不一定是後生靚仔,所以一定要感恩。」
入行十多年,偏偏強尼這兩三年所做的事,很多之前都未做過。「對我來說很新鮮,始終有線的娛樂節目相對簡單,但現在我會做選秀騷、真人騷、talk騷、live資訊節目。這些節目如何做到?以前我做過現場講波、奧運亞運直播等,原來過往訓練可以應用於新接觸的節目,不敢說現在很順,但有幸做《全民造星》主持,作為ViuTV近幾年最大的節目之一,外界非常關注,可能大家對我的信心更大,特別要多謝監製們。」
不得不承認,強尼有一份令人有信心的壓場感,難怪愈來愈多人封他為「ViuTV一哥」。事實上,他今年47歲,亦與其他普遍九十後的同事,年齡上有差距。「對於一個電視台,藝人的光譜比較闊,這樣才算健康和正常。當然,我只是其中一個,在一眾年輕藝員同事當中,提供不同類型,但他們覺得我不是這樣老,大家也會一起玩。這行業必須要貪玩,而且工作時交流,就像是他們的一個大哥哥。」他出名為人圓滑,彷彿沒有敵人,笑指眾人都想ViuTV好,因為公司好,所有人才會好。
從講波出身,以主持成名,近年更積極拍劇、主持節目及唱歌,他坦言現時工作比重不停轉換。「以前講波佔95%時間,現在可能只有15%,每個月只講6至8場,其餘都是演戲加主持。主因是,足球轉播權打散了,不像以往有線一星期可以講足7日。行家們都知道這個行業變化,未來講波場數很難增加了,但有有得講就講,我依然想講,卻不能刻意強求一切,別人不看你,自然就要離開,就要消失。」
說著說著,你會發現他其實很反對現有制度,包括教育及住屋,他甚至送兒子去非主流學校如華德福學校,身體力行,反而是學校營運不住,他唯有改送兒子到功課較少的私校就讀。
「我不信任現在的教育制度,不相信兒子跟隨現在的制度走下去,他的將來就會好。我不信一個孩子每日要做15份功課,發展就會好。所以,我只希望我兒子的童年,真的做回一個孩子,卻不要做功課做到11點,然後趕住沖涼,明天又有4個測驗,這樣我會失去了自己的兒子。」
甚至,他想好了退休後轉到泰國定居。「我其實沒有實質計劃,只是有個想法,未必實行到,但這一刻的我,我真的希望這樣做。」他預計,將來自己退休時,香港生活壓力很大,而他本身沒有買樓,很擔心未來的住屋問題。他說得委婉,期間也沒有談及政治,但聽來他對香港的未來,真的死心了。
老老實實,還有3年就邁向50歲,也是時候好好計劃,「身在現今世代,男人年紀相對阻力較小,每當看見這些前輩大我幾歲,依然發光發亮,便提醒自己無論幾多歲都要勤力,時間愈來愈少,也不要令人覺得貶值。就算身體未必最fit,但精神和意志依然要在作戰中,至少要告訴別人,我依然有很多可能性。」的確現況如此,強尼依然希望為觀眾提供意想不到的可能性,至少有機會在緊張死心之下,輕鬆一下。
泰國男人出家 在 小樹文策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聽過義務役 那有聽過義務和尚嗎? 】#一生一定要出家一次
泰國跟緬甸這樣的南傳佛教國家,每個男人一生都要當一次和尚,就像我們當兵一樣,沒有當過甚至會被認為有問題。
出家對這些國家的人來說,是人生必備的大事情,家族裡的親友甚至會敲鑼打鼓,歡送男孩去出家。
甚至緬甸女生不願意嫁給沒有出家過的男人,因為出家的門檻就能篩選出身體健康、沒有負債的好對象了。
下次去泰國緬甸觀光,可以試看看「出家」觀光法,說不定還會獲得當地女生的青睞喔
#炫編
▍《想去活動》個人品牌好書共讀工作坊
台中場02/08(六)→https://reurl.cc/Va9eMQ
台北場02/16(日)→https://reurl.cc/0z3nWl
▍《想看好書》個人品牌→https://reurl.cc/k56vvx
▍《想懂職涯規劃》職涯實驗室→https://reurl.cc/mdgXDY
泰國男人出家 在 巴黎不打烊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巴黎一千零一夜 - G (跋)|
我和G的故事,某次我在台北和好友們酒過三巡後,為了安慰一位剛失婚的朋友,曾經講了出來。後來我和當時在場的一位導演朋友相約用彼此的名字,寫下自己最瞎的人生經歷。只是我的人生進度很快,他一部電影還沒拍完,我在法國已經做了好幾檔的展覽、寫了好多文章、女兒上了國中、成為家長代表⋯⋯等,最後也快手地把G的故事寫了,然後他的電影還是沒有拍完......
好多朋友問我:「妳先生看得懂中文嗎?他不會怎麼樣?」我們都是向前看的人,誰的過去沒有那點破事兒?我們每天的生活比糾結這些已經過去的故事更重要,寫這些陳年往事的時候,我反而更珍惜眼前的一切。在這裡像日記般的書寫紀錄,不是緬懷過去或舊情難忘,較像是對過去某件事情透過文字的方式自我療癒,寫完了就坦然了。
和G在柏林相遇的時候,我才二十多歲,現在我以41歲的年紀,從各方面跟大家一起看看當年的事,人生中很多事情大概也就能理清頭緒。
*工作
柏林的實習工作對我來說其實不是實習,因為歐洲學生的實習工作是要從企業中學到什麼,像我們公司的法國實習生在面試時都會問清楚他們的實習工作內容、能學到什麼、什麼他們有興趣、什麼他們不會⋯⋯很多很多,各個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然而我當時剛到歐洲,完全不懂得「學生也可以幫自己爭取權利」的道理,只知道學校說要實習,就為了實習證書而去實習。所以我畫了三個月的設計圖,吐了三個月的腦汁。
這點面試我的伍夫應該早就知道,因此願意提出專案設計臨時合約一個月三千多歐的offer,只是我當時的人生目標是在法國完成學業而不是到德國賺錢,為了學校的那張實習證書就拒絕了高薪合約。
後來離職時,為了向學校老師做實習期末報告,我向公司要我參與案子的設計圖檔,公司一口回絕而且很快地將我的內部電腦連線帳號關閉。伍夫私底下告訴我,公司高層怕我是中國間諜。
ㄟ?中國間諜有沒有好耳熟?嗯,這是我在歐洲第一次被當成中國間諜,當時聽了還真不爽!後來我只好在辦公桌上和抽屜裡撿一些伍夫挑剩的、我畫在草圖紙上的設計圖,集結成冊也厚厚的一大疊當作實習報告。法國老師們翻完我那一大疊用0.4mm鋼珠筆和日本麥克筆Copic畫的設計草圖只問了一句:「他們一個月付妳多少錢?」我說250歐月薪,老師們搖搖頭嘆口氣就讓我高分過關,因為德國公司真是賺到!
這個DHL在波昂的展示中心後來得了德國設計大獎,當然,我這個中國間諜的名字是不會出現在團隊成員裡的。因此有一段時間我對德國人很感冒,他們總是擔心亞洲人剽竊他們,殊不知他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時間再拉長一點到現在,我卻覺得當初看似吃了點虧,卻對我後來的專業發展影響甚巨。因為當時我參與的案子是一個高科技的互動展場,十幾年前就全場互動感應式LED、互動桌、RFID掃描系統⋯等,無論在技術或設計上都領先全球,啟發我往當時還很新的互動科技設計方面發展。回到法國後,我在法東的藝術學院裡成為第一批做科技藝術的學生,還順利考入巴黎高等裝飾藝術學院成為第一屆ENSADLab的研究員。很多人生軌跡中累積的一點一點,殊不知對後來都有很多的影響,現在想起曾經有過這個工作經驗,我覺得自己運氣很好。
*寂寞
我在第一篇和第二篇文中,花了很多的篇幅描述自己初到柏林時的寂寞。到異鄉求學、工作或生活都是會有點寂寞的,但是在法國有許多的台灣人或亞洲餐館。而那個年代的柏林,不要說台灣人,連中國人都沒幾個。和現在滿街的亞洲餐館的柏林相比,當時從Prenzlauerberg到Mitte一大片地區,只有一家日本料理店Sasaya和一家越南餐廳monsieur Wong和我常去吃的那家泰國餐廳。當時走在柏林的街頭,極少有亞洲面孔。
我身邊有不少想把孩子送去「純白人」環境求學的朋友,因為我自己的切身體驗,其實我都很為他們的孩子感到擔心。外來人口越少的地方越封閉,亞洲小孩子很容易被當成異類,根本是送孩子去被欺負、霸凌的環境。我當時是一個成年人最後都變成酗酒度日,更何況是年輕的孩子?
在我開始酗酒之前,我曾經走出家門,試著去酒吧喝一杯,看看能不能有正常的面對面談話。很不幸的,我去的酒吧都不像巴黎的小酒館。巴黎小酒館很容易就和旁邊不認識的人聊起來,我18歲第一次到英法旅遊時,剛好遇到李登輝總統發表兩岸重要言論。在巴黎的小酒館裡遇到一對男女,他們一聽到我從台灣來,就問我對李六條的看法,法國人的世界觀和好奇心當時就讓我感到相當驚訝。
而柏林的酒吧沒人和我說話,自己一人抱著一大杯啤酒、自己乾杯呆坐到喝完走人,更顯得傻呆無趣。每天去吃的泰國餐廳,老闆店員雖然常常見面,卻也因為語言不通而無法聊上二句。那室友呢?我那位德國室友和他女友的冷漠,可以說是導致我開始酗酒的間接原因。
我後來已經習慣室友的女友每週末都要上演激情卡門,他們總是關在自己房裡,也很少下廚,然而廚房裡卻有著全套的廚具和各種的烤盤、器具等,看起來女主人應該以前也是常下廚的。某個週末我為了釋出善意,上網查了食譜做了溶岩巧克力蛋糕,蛋糕烤好我問室友的女友要不要一起吃蛋糕?她拿了二個蛋糕說謝謝之後,就轉頭回房關門和她男友一起享用。
她這種已經不合人之常情的態度,在我幾年後回柏林度假時,和室友相約喝一杯才知道,這一切背後大有故事。原來室友的這位女友在我之前還是之後,去我的公司應徵卻沒上,最後得去萊比錫工作。原本就不得已要離開柏林,和男友精心佈置的愛巢也得將房間出租,沒想到來住的房客,就是那個得到她理想工作的人,所以她每週末挑時間上演激情卡門,用這種方式羞辱我這個獨居單身女子。室友曾經阻止過她,無奈愛情使人盲目,他只能配合對方,最後卻被女友背叛,她在萊比錫認識了另一個男人。
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教我女兒不用在意被人家討厭、孤立或是說壞話什麼的,也不用試著去討好或修補和那些討厭自己的人的關係,因為問題不在於我們,而是對方。很多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總是在當下不知道原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被討厭?但我們不需要浪費時間和消耗精神去想它,因為我們什麼都無法改變。
*G
好多人對於G的毛事感到好奇,私訊問我到底是怎樣的程度?是哪裡沒毛?其實毛可能不是我們錯過的主要原因,而是敲響我的警鐘。
G的父母都是希臘人,他生長在德國卻得不到社會認同,這樣的感受像原罪一樣壓在十分敏感的G身上三十多年,因此他抑鬱、他寫詩抒發。而他對自己的性向問題,也像對國家認同問題一樣的迷惘。過於俊美的外表讓他輕易遊走於兩性之間,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後能和他過日子的是男人還是女人,所以總是在男女朋友之間轉換交往。
年輕的時候我很容易被這種憂鬱的性格吸引,想發掘對方的秘密、想帶著對方走出傷心的世界。但是柏林這一次,我自己當時都快要溺斃了,深感自己實在無力帶著G一起往上游。他性格中的陰暗面的確很吸引我,但我當時自己一個人在語言不通的異鄉,另一半過於沈重的壓力讓我覺得會一起淪陷。飛機起飛前的安全影片總是告訴我們,遇到危急時要先幫自己帶上氧氣罩然後再幫別人。獨自在柏林過了一段非常封閉、自閉的時間,我當時的心裡狀況就像在水中掙扎著求生,精神狀況隨時可能斷線,而我知道自己一定要撐著,幫自己帶上氧氣罩。
所以當我摸到G那光滑細緻的私處時,這一切像警鐘一樣的敲醒我,直覺告訴我有什麼不對勁,G的浴室有二人生活的軌跡卻沒有女性用品,私處除毛是歐洲某些男同志的象徵⋯⋯等。
隔天晚上G在我家附近的酒吧坦承以告,證實了我的直覺無誤。他的敘述讓我有感G的俊美讓他在和男人的關係遇到問題時,就轉向女性,和女人的關係遇到問題時,就轉向男性。後來好像也是這樣,他和他女兒的媽媽出現了問題之後,就又回到同志圈。
所以G在我之前交往的是男人,我覺得他和我的交往不是因為我是天上的仙女或古早的西施,我可能對他來說很特別,但主要原因是我是個女人,在這種不確定對方的想法時,我對這段感情持保留態度。
只是我一直感到懊悔的,是卡蜜演唱會這件事。那是天色漸暗的柏林,G在一樓昏暗的玄關等了很久,而我被A綁在電腦前不準我離開。
G很有耐心的每隔十多分鐘按一次電鈴,我從對講機裡拒絕他,這樣來來回回好多次,直到演唱會已經開始,他才離開。那天,他大概等了二個多小時。
這件事情讓我一直感到很愧疚,就算是一般朋友我也不會如此,所以至今聽到關鍵字柏林、希臘、卡蜜,都會讓我想起這段往事。
最後,讓我們再聽一首卡蜜的歌吧!這麼多年來,我偶爾會在這裡分享卡蜜的歌,現在大家都知道為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