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與惡的距離-片段
「姊,為什麼是我...」
「會好的啦,我在啊,我陪你」
--
我們與惡的距離 The World Between Us
#我們與惡的距離 #應思悅 #應思聰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310的網紅伊格言Egoyan Zhe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你路見不平,拔刀就砍;但你是否曾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時候過度投射了自己的不滿或傷痛?或者有時候,只是為了發洩了自己的憤怒與嗜血呢? ☞Instagram|http://www.instagram.com/egoyanzheng #破案神探 #網路霸凌 #正義魔人 ───────── ☞〈深淵也凝視著你...
我們與惡的距離片段 在 翁俊 - 插畫工作者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我們與惡的距離-片段
「我哥是殺了很多人,但我跟我的家人就沒有活下去的權力嗎?」
「那我兒子呢!?我兒子有活下去的權利嗎!?」
看這部片讓我感觸最深的,就是現實上的觀眾的反應了。
正面的評論很多,我打從心底恭喜這部片,
但最重要的還是不少對於內容的負面評論,
非關演劇,而是觀念上的反彈。
此劇人權律師的這個角色討論度很高,
主要還是在廢死這個議題打轉,
儘管劇中並沒有表態支持或反對死刑,
也對於這個判刑結果作出了理解。
不過不少人還是很敏感,
認為劇中的王赦律師空有理想而不知人間疾苦,
甚至還有人認為他是站在道德高位蔑視人的噁心角色。
我這次並沒有要用個人感想評論這位律師的人生理念。
我想,大家應該要對程序正義有理解才是,
這個問題主要點出的是真正發生在社會上的狀況,
也就是隨意更動的死刑排程。
當時影響用刑順序的原因,
不少人認為是輿論壓力導致政府做出的安撫民心的手段,
更注意到先前政府有更多這種任意安排槍殺死刑犯的舉動。
這樣做並不應該是國家法律施行的初衷。
我們的國家有死刑,
國家應該要在法律程序上努力做到沒有瑕疵。
瑕疵的手段真的能夠給予人民法律上的公平正義嗎?
這種可以隨國家的意操作的法律真的是可信的嗎?
我想這部劇也探討到這個部分。
--
我們與惡的距離 The World Between Us
#我們與惡的距離 #宋喬安 #李曉文
我們與惡的距離片段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你路見不平,拔刀就砍;但你是否曾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時候過度投射了自己的不滿或傷痛?或者有時候,只是為了發洩了自己的憤怒與嗜血呢?
☞Instagram|http://www.instagram.com/egoyanzheng
#破案神探 #網路霸凌 #正義魔人
─────────
☞〈深淵也凝視著你〉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19/11/11/%E6%B7%B1%E6%B7%B5%E4%B9%9F%E5%87%9D%E8%A6%96%E8%91%97%E4%BD%A0
☞請記得按讚、分享、訂閱、小鈴鐺喔。
───
上一集我們談到美國影集《破案神探》,Mindhunter。主角霍頓‧福特訪查全美入獄服刑的連環殺人犯,從他們的口述生平,解析心理動機和行為模式。然而在一次面對韋德校長的疑案中,福特探員懷疑韋德校長對孩童搔癢的行為,顯然有孌童癖的嫌疑,堅持舉發校長。而這項指控導致了韋德校長的清譽與人生毀於一旦。
伊格言說,《破案神探》為我們具體展示了福特探員的聰敏、果決與粗暴──同時亦是知識的粗暴與人的粗暴。因為,某些時刻,當確認犯罪與否(或犯罪的「潛在可能性」)高度依賴於一個人的內心動機之時,你怎麼,就能那麼有把握呢?你是不是,總把人想得太邪惡了呢?你是不是,在與「人性惡」的深淵的拉扯對視中,不知不覺,自己也變成了深淵、變邪惡了呢?
你是不是對自己下判斷的能力,太有把握了呢?
伊格言舉了一則大家都聽過的禪宗故事作例子:老和尚與小和尚在河邊巧遇一個正待渡河的美貌女子,老和尚二話不說,背起女子渡河;隨後兩造道別,繼續趕路。但小和尚卻一路心神不寧,質問老和尚此舉是否犯戒。道行高深的老和尚倒是輕描淡寫:哦,你說她嗎?我都已經把她放下了,你還背著嗎?
年輕的福特探員是不是有些類似這位年輕小和尚呢?堂皇以正義之名,斷定他人的善惡。他的判斷當然也很可能是對的,但問題是,他也並不一定百分之百是對的。弔詭的是,古老的禪宗故事,卻令我們想起當下的自媒體與社群時代──鍵盤柯南,網路公審,斷章取義,每個不相干的凡人如你我,忽然都擁有了參與審判的權力。你路見不平,拔刀就砍;但你是否曾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時候過度投射了自己的不滿或傷痛?或者有時候,只是為了發洩了自己的憤怒與嗜血呢?
法國小說家米榭‧韋勒貝克(Michel Houllebecq)在小說《一座島嶼的可能性》中,把藝術家分成兩類:革命派和裝飾派。故事中,性情溫柔的藝術家文森沮喪地說:
革命派是那些能夠承受世界之粗暴的人,並能以一種更激烈的粗暴來對抗它。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種膽量。……我完全意識到我作品倒退的一面;……在來自造形藝術評議會的一位女孩的目光中,我讀到了輕蔑……我馬上明白到,她把我當成了一個有殘疾的、有病的小孩子。她沒錯,我確實是一個有殘疾的、有病的小小孩,不能夠活在世界上。我無法承受世界之粗暴;我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
文森是天生的裝飾派,他當不成革命派。但究竟革命是什麼呢?我們或許很難回答,但我們可以很確定革命「不是」什麼。毛澤東的名言說:「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對,革命是會流血的、是打砸搶、是毫不手軟的、是殘忍無比的。此時你可能殺紅了眼,不分青紅皂白;或者,更趨向於惡的是,殺戮的目的已不在於打擊敵人,而是為了刷自身的存在感,或發洩自己的嗜血與破壞慾。看似高舉正義之大纛時,我們也變成了深淵本身......
────
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
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